何万志
在我国的第35个教师节来临前夕,9月8日,这天我非常的激动和高兴,因为是和我所教的滩里中学89届4班的毕业生一起过的,我们相聚在母校滩里中学。看到母校宽阔而洁净的校园,现代化的教学大楼,多功能的电化教室,已看不到当年学校的一丝痕迹。回想当年艰苦而有趣的学习生活,是多么的温馨。那时我才30多岁,我的学生们还是青春少年,转眼30年过去,现在他们已为人父,为人母,上有老,下有小。他们当中有从政的,从医的,从教的,从商的,也有当上企业老板、高管的,成为各行各业的佼佼者。他们是家庭和社会的顶梁柱。我为有这样一批学生而欣慰和自豪。记忆又回到了年,那年秋天我从德归中学到滩里中学后,领导安排我担任初二4班的班主任,接班后第一节课是班会,正开着班会,一个学生推门就进,连个招呼都不打就大摇大摆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,当时我没有理他,继续开会,下课后,我找到他谈话,他竟认为自己做的没错。经过了解才知道,这个班上初一时的班主任是杨化文老师。杨化文老师对工作极端负责,管理和教育学生注重感情投入,学生因上学来晚了,没顾得吃饭,他就自己掏腰包给学生买饭;下雨了,他就把自己的雨伞送给回家的学生;学生病了,医院自己花钱为学生看病;学生迟到了,他不仅不批评,还说:“宝贝儿,你怎么来晚了?快进来!”学生们练长跑,他亲自陪着……凭着他的工作热情把班级管理得很好,学生们都非常尊敬他,他的话就是“圣旨”,学生们都围着他转。学生们习惯了他那纯“感情化”的管理方式,换了老师,换了另一种管理方式,一时接受不了。曾换过几位班主任,都因此而辞职。我就向校领导反映了这种情况,校长杨万吉、主任宫锡岭跟我说,不要操之过急,慢慢来。你就干吧,我们支持你。于是我就主动地向杨化文老师请教,仔细观察认真分析,抓住典型,各个击破,动之以情,晓之以理,同他们进行心灵上的沟通。同时大树特树好的典型,使班风渐渐好转。又在其它课任教师的协同和大力帮助下,开展各种活动(主题班会、文艺演出、体育竞赛、诗歌朗诵等等)。通过活动,增强了班集体的凝聚力,原先的后进生有了很大转变,陈军田、黄士伟、陈得建等同学都成了我的好朋友,我家里翻盖房屋,他们主动的多次去助工,坐好碱后,码桑就是他们用小车拉土,一车一车地垫起来的。我把珍藏多年的主席像章和我上学时写的作文让他们随意挑选。到了麦熟,他们还自发地帮我去割麦子。教师节到了,学生们为了表达对我的敬意,他们自己动手用废旧的包装盒做成了各式各样的贺卡,并在上面写上祝福的话语。收到学生们的贺卡我感慨万分。我说,只要你们好好学习,遵守纪律,为班集体争光,就是送给我的最好礼物。我便更加努力地工作。最难忘年的圣诞晚会,是同学们精心准备的。大家用彩条把教室布置得五彩缤纷,同学们从家里搬来了音响设备,那自编自演的小节目更有魅力,博得了与会校长、主任和师生的赞扬。转眼30年过去,弹指一挥间。时代变迁,社会发展。现代的信息技术为人们沟通交流提供了便捷,筹委会的同学把山南海北各行各业的同学们聚到一起,回顾奋斗历程,重温少时的纯真,是何等的温馨。在此,祝愿同学们身体健康,家庭和谐,事业有成,步步高升!让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,万古长青!那年那月那些事宫备战
提起双福爷,从小家境贫寒,是斗大的字识不了半升,又好面子,遇事不肯问个究竟,一副想当然的处理方式,闹的笑话自己都数不清。
那年,双福爷被生产队长派去“看场”,就是夜里看着抠晒谷场上的庄稼,辛苦了一年,庄稼上了场,不一定有人偷,主要是怕火灾或牲口糟蹋。队长还把生产队里仅有的家电给了双福爷:“这叫手电筒,是咱们队的业务员从天津大商场买来的,夜里出去不许点火,用它照亮最安全。”双福爷俩手攥着这铁傢伙:“这玩艺儿凉凉的咋用?”队长哼了一声,摞起袖子打亮了手电筒。双福爷俩手捧着一束光柱高兴的来到晒谷场。
夜里,双福爷想眯一会儿,手电筒开着实在睡不着,可他怎么也关不上了。怎么办?用被子盖起来,他怕着了火,实在没法,摁了水盆里吧,可还是不灭,一盆水都闪光,像闹鬼一样。最后只得敲队长家的门,半夜里被叫醒的队长,跟着双福爷跑到看场的小屋里,一看水盆里的手电筒,连忙捞出来,气得他苦笑不得,一脚踹过去,双福爷一边躲闪一边争辨“这玩艺儿会闹鬼。”
年,改革的春风吹暖了大地。双福爷赶上了国家改革开放的政策,“联产承包”没几年就富裕了起来。他买来一辆自行车,这自行车前面有大梁,后面有后衣架,能驮几百斤东西,乡亲们叫它“大铁驴”。全村只有几家有,这些人家不是家境殷实就是特别好面子。双福爷买来车子,刮风不骑,下雨不骑,只有天气晴好的日子里,他才骑着车子在村里转一圈,哪里人多,他会停下来摆弄几下,人们会问他怎么了,他一脸郑重地说可能要摘链子。回到家里,擦干净了,房梁上有拴好的绳子垂下来,他会把车子吊起来,有人问他会告诉你省得把车胎压坏了。
几年过去,人们的日子更富裕了。孩子们给双福爷买了个燃气灶,为的是让他们老俩口做饭方便。孩子们给安好了,双福爷没看仔细就做饭,等饭熟了,他忘了怎么关火了。急忙中用嘴去吹,吹不灭。端下锅再吹,由上往下一吹,可不得了啦,火苗直接烧着了胡子,吓得他又扑又扇,养了半辈子的胡子还是归了西。
有了孙子,双福爷去城里看孙子。闲暇之余,走进了一家大商场,售货员是个小姑娘,看他一身装束,知道是农村来的,双福爷打听的时候,小姑娘骄傲的一句:“我们这百货商店,你要什么都有。”双福爷不急不火:“我要个小猪崽子,再要几把喂猪崽子的山药秧子,有吗?”小姑娘哭笑不得,低头无语。
几十年过去了,双福爷说的耕地不用牛(拖拉机);楼上楼下,灯口朝下(电灯);人和人不见面也能说话(电话)……等等等等,当初双福讲的,人们在田间地头当笑话听的事儿全成了现实,双福爷常说,不是赶上好年代,谁能种地不交“租”,还返钱。
富裕了的双福爷老两口可会享受生活了,他们没有到城市里和孩子们一起生活,说是给年轻人自由,他们也自由。平日里老伴儿去跳广场舞,他和几个老伙计唠唠嗑,下下棋,有时候高兴上来,报个旅游团,全国各地走走看看,领略一下祖国的大好河山,把年轻的时候想去而没有时间去的地方,看了个够。时光悄然走远,他们悠哉悠哉地过着每一天……
宫备战,男,汉族,年生,农民,河北省诗词学会会员,廊坊市作家协会会员,河北省散文学会会员,文安县散文学会秘书长,爱好散文诗歌,酷爱《红楼梦》,在《河北农民报》《燕赵晚报》《廊坊日报》《廊坊都市报》《文安文学》《沃野》《文安夜听》等报纸福州治白癜风最好的医院如何识别白癜风症状